下来的水浇在屋后的核桃树上。既然你愿意替我洗那就去吧,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一遍。”
他指了指墙角的几个袋子说:“那几个袋子都是,不过我警告你,洗衣服的水一滴也不能瞎了,都倒在树坑里。”
我靠!他屋后是有核桃树,不知道有几十年了(我爸爸也不记得,只记得打小就有),足足有半搂粗。我听说这种老品种核桃树没个十年八年不结核桃,但几十年不结核桃就怪了,大概是公树吧?
这不结核桃的树留着干什么?其实这和我没关系;但几袋子衣服洗完需要多少时间啊?他衣服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,扔在路上捡破烂的也不会看一眼,更不用说要我洗了。
关键是这附近没有水源,只有出去一里多地的林子里有个水窖,洗衣喝水都要去水窖取。
洗这么多的衣服要用多少水呀?其实这不是难题,问题是洗得脏水要倒在核桃树坑里,而不是就地泼出去。因为如果没有这个限制,我完全可以去水窖边洗衣服。
要不说老光棍是个变态呢,正常思维的人就不会让我在屋后洗衣服,更不会把洗衣服的臭水浇在屋后,就象埋了死猫烂狗。
山上“地无三尺平”,出去一里多实际恐怕要走二三里,因为一路高底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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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令人作呕的臭袜子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